再煮雪烹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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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辛赵不宣】满船清梦压星河

一个心血来潮的练手or福利

背景是之前瞎讲“江湖蜜月的n种可能”时提了一嘴的的“走水路,过江陵道”。泛舟嘛,这就很适合那什么了【嘻…嘻嘻嘻…嘿…嘿嘿嘿….JPG】

来自深夜的乌鸡鲅鱼放飞自我。

我就撩一下。我真的怕了,放过我⑧。



船舷吊垂着一壶酒,赵简弯腰捞起酒壶掂了掂,壶壁生凉,湃得温度正好。

元仲辛收了竹篙纵小舟自流:“好香。也给我尝尝?”

赵简已经喝得差不离,脚尖踢着水面,笑眯眯地把酒壶往他手里递。

“这酒好,比那些没味道的水酒强多了。”

“是啊。”元仲辛同她摇晃不定的手交错了好几个来回,终是艰难地接过了酒壶,“这酒要是不醇,也不能这会儿工夫就把你喝成这样。”

赵简也没生气,笑着一拳捶在他胸口:“哪有。”



酒还没尝几口,赵简忽然把手往他背上一环,安抚似的轻轻拍着,还带了点鼻音:“风来露凉,云归月茫,银河界破秋光,坠飞星过墙。”

难得清泠泠一把好嗓子。人醉了,唱词倒还咬字清晰,只是曲调温软,怎么听怎么像哄孩子。

元仲辛不知道自己是做了什么教她如此母爱泛滥,哭笑不得:“我不困。”

赵简皱眉:“不管用吗?那我再唱一遍。”


“……困了。”元仲辛当即从善如流,“起雾了。你要不要也回里头躺会儿,咱回去,慢慢唱?”

赵简思索了一会儿,点头,然后脑袋一沉,大半个人都歪在了他身上。

手带过船舷碰落了酒壶,“嗵”一声跌进河面,砸碎一镜的水底山月。



半扶半抱地把她搂回船舱躺好,赵简却还哼哼唧唧不肯安生地让他裹进被子里。

她含糊着同他闹别扭:“别……还踩在水里呢……”

“什么胡话。”元仲辛笑她,一边找出布巾细细拭去她脚上的水迹,佯装叹气,“可真是我祖宗啊。”

赵简支棱着脑袋看他,湿漉漉的双眼笑成一线。


有的人平时最是端庄自持不过,但一喝醉就乱七八糟,举止言行都毫无常理可循。

譬如此时赵简扑过来坐在他腿上,懒懒地把披散的长发往后一拨,勾着他肩膀呵出酒气,端的是媚态横生。

然而她下一刻就皱眉:“你是不是使坏……我脚上疼……”

应当是在船舷或什么地方磕着了,她脚踝往上一寸挂了一道指长红痕。元仲辛除了无奈地喊一声“冤枉”给自己申辩一二,也只能低头给她揉着淤伤。

细细的脚踝莹白,捂热的掌心贴着小腿,触手仿佛美玉生凉。



赵简歪着头看他的手,忽然从鼻间轻轻哼出一声笑,带着像是看穿了他的小心思的得意与狡黠。

“好看吗?”她边说边伸手按在了他身前。

这一声问得软绵绵的,抓着他衣襟的手也软绵绵的。元仲辛思考了一瞬,很给面子地顺着那一点能忽略不计的力道往后倒。然而船窄榻也窄,他这一靠已经靠在了船篷上。

重心不稳之下船身晃了几晃,赵简跪坐不稳,又是一扑。

元仲辛搂住她腰身往回兜,忍着笑:“好看。”



她似是恼了,像个登徒子一样捏着他下巴,颇具压制意味地吻下来——或者说啃比较合适。赵简轻轻咬他,齿尖磕着唇瓣,一记接一记收着余力,逗弄似的看他的反应。

而后舌尖贴着先前留下的浅浅齿痕舐过。

“嘶——”元仲辛扣着她的后颈亲回去,浑不顾唇上既麻且疼,重重地吮得舌根都发麻。



轻薄的直䄌中衣被松松垮垮褶起来堆在腰际。

赵简模模糊糊笑了一声,不推不挡,由着他顺着足踝往上,贴着腰际一点点熨着细嫩的肌肤,留下或痒或疼的印记。


赵简贴着他耳畔,贪凉地把脸往他脸上蹭。酒意熏蒸,缭绕起女儿香。

她的声音喑哑,漫不经心的慵懒声调染了笑腔,低声唱着他没有听过的后半阙词。

“蕉荫半窗,藤荫半廊……”


她喝醉了总是格外大胆。平时总要他撩拨了再撩拨才会放下的羞怯与欲拒还迎,这会儿全然没了踪迹。

就像云端的美人被拽进十丈软尘,落到红尘泥淖翻滚。赵简稍低下头俯视他,忽而笑起来。眼尾晕红,不曾上妆却微微挑起,无端端蕴进三分邪气的美艳。


“回首悄问檀郎:是情长——梦长?”




溜了溜了。

词挺冷门。词牌《醉太平》,出处不明。一说是《夜雨秋灯录》。

“风来露凉,云归月茫,银河界破秋光,坠飞星过墙。

蕉荫半窗,藤荫半廊。回首悄问檀郎,是情长梦长?”


2020快乐撒花~本命年希望世界对我好一嗲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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